“堡主,就你心慈面软。”
雷金克口气里也露出一抹怨气。
“我看这两个渣滓跟那个被猪吃掉的石桥村都是一个杨了二正的德行,把他们赶出去得了,省得让两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雷金克愤愤不平,他知道来的这两个渣滓都做了什么。
“看他们那两个烂眼枯瞎的损样,一看就是两个不识眉眼高低、不知避凶趋吉的呆货。”女孩愤恨地骂道。
“堡主,有些人,你明明帮他七分,他反倒觉得你还欠他三分,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晏惜寒都没回头看一下,仅凭脚步声和两人的呼吸,就知道两人快走近自己了,他摆手让大家稍安勿躁。
“堡主,我们两人有事想请示您,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尽管心里老大不愿意,但最起码两人在态度上还是恭恭敬敬的,两人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晏惜寒一侧,微低着头。
黄毛毛口气还算颇懂礼仪,压根就不像刚才他们几个人嘴里的渣滓。
“黄毛毛、姚泰森,我们几人已经议完事情了,就等着开饭了。”
“你们两人别席外,有啥事尽管直说,我最讨厌拐弯抹角了。”
晏惜寒很随意地瞥瞥站在身边看上去必恭必敬的两个小人。
“既然堡主让我们畅所欲言,”黄毛毛摆动身体,扭头看看自己的同党,“堡主,那我们就直说了。”
“但说无妨。”
晏惜寒把右手放在桌面的茶杯壁上,轻盈的手指缓慢地转动茶杯,他在等待黄毛毛的倾吐。
“堡主,我们认为贾总管处理事情不公。”
“呦,新鲜!在你们两人嘴里还能冒出这样的话,看来这个胖总管算是把你们两人得罪透了。”
欧阳惊雷揶揄了两人一句。
晏惜寒则声色不动,对黄毛毛能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