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堡主做出了给两人一把机会的决定,她绝对服从。
她认为堡主是对的,她支持。
只要达到了教育目的,这场戏就可以收场了。
除了坐在饭桌上的几个人,其他人都蒙在鼓里。
其实演这样的戏对其他人也起到震慑作用,毕竟被赶出城堡就是死路一条。
“黄毛毛、姚泰森,你们两人给我听好了,要是依大家意见就应该把你们两人赶出城堡,但大家意见毕竟都带着个人情绪。”
“堡主一向宽以待人,与人为善,不忍看到你们被撵出城堡后的悲惨结局。所以你们两人要珍惜这次机会。”
“为了让你们两人真正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们两人从今天开始可能就得付出辛苦了,具体工作由贾总管在饭后安排。”
黄毛毛和姚泰森两人虚惊一场,忙不迭地跪着给晏惜寒磕头、给欧阳惊雷磕头、给围观的其他堡员磕头。
黄毛毛一边磕着头,一边心里发着狠,走着瞧,这件事没完,这奇耻大辱我一定要找回来的。
等他和姚泰森磕了一圈头,再抬起头,大家早已经走光了,谁都懒得看两人的丑恶嘴脸。
黄毛毛和姚泰森站起来,看见大家都往饭桌前聚集,两人便跑到远离桌子的地方,扑落干净膝盖上的灰尘,返回到饭桌前。
两人看见大家都有说有笑,唯独冷落了他们两人,两人知趣地躲到桌子一角,闷声不响地吃起饭来。
上午饭后,整个希望城堡都在忙碌。
嘴快的,已经在训练场喊上了,嘴慢的也放下手中饭碗,往训练场走去。几个教官跟了过去,他们要对一些动作不规范的新人进行指导,尽快把他们培养成成手。
厨房里的人和干杂活的人都在忙着往水池那边端用过的碗碟和锅盆,准备清洗。
饭后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中的朴妈似乎感觉有个女人溜进了房间,女人映在墙上的影子很瘦弱和矮小,仿佛小矮人一般。
恍惚之间,朴妈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摘下她脖颈间的贝壳项链,于是睁开眼睛刚想看个究竟,却突然感觉不对劲,来人脸上露出很奇怪的笑容,没等她问什么,顿感脖颈下一凉,像是有把锋利的刀子在她细弱的脖颈下轻轻划了一下,充满了褶皱的松弛皮肤像粗糙的棉布被划了一道口子,她本能地用干瘦而黝黑的双手捂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