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山,“安老弟,为兄我就先走了,咱们改日再聚!”
安比槐眉开眼笑的起来相送,竖起大拇指称赞,“沈兄真是讲究人呐!”
“安老弟快坐下继续用菜吧,免得凉了就可惜了,那可是根百年的老参呢。”沈自山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前打开门。
“那老弟我就不送了,哈哈哈哈。”安比槐自得的又坐下。
沈自山出了屋子关上门,深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冰冷的看了眼雕花木门,拿出帕子使劲擦手。
通往前院的拱形门前,耿县令忙不迭的仰着笑脸恭敬的过来,“沈大……”
沈自山抬手止住了耿县令说话,嫌恶的扔了擦完手的帕子,又冷冷的望了眼屋子,下了台阶大步往前院走去。
耿县令瞧着沈自山脸色不对,收了笑脸默不作声的跟在沈自山后边。
屋里,安比槐吃着肉,喜滋滋的数着银子,半晌脸上的笑容没了,嫌弃的将银子扔到匣子里,“嗐!看着挺唬人的,实则还没杨二送的庄子值钱!
对了杨二那个狗东西还真不是玩意儿,见我落了难连门都不让林榆进,用百十两银子将人打发走了,墙头草,他娘的以后也别想登安家的大门!”
至于沈自山托的事,哼!沈家那么大的家业,抠抠搜搜的就送这点儿银子,没看出是真心疼爱沈答应啊,得嘞,拿多少钱办多少事!
前院,沈自山脸比锅底还黑,“让人备水!我要沐浴!”跟安比槐待了会儿,感觉连头发丝都被熏臭了!
耿县令忙吩咐人去打水,跟随沈自山过来的小厮从包袱里找出干净衣裳。
圆明园,皇后带着嫔妃们终于做完了祈福仪式,正要散了时,夏冬春神思不安的凑到皇后身边,挂着黑眼圈泫然欲泣,“皇后娘娘,您救救臣妾吧!”
皇后诧异,“夏答应,你在说什么?”
敬嫔等人也都惊讶的看向夏冬春,唯独费贵人不知怎么突然思及昨日傍晚的事,眼皮跳了几下,看向夏冬春的眸光一下子冷了下来。
海棠也面色不佳的跟在夏冬春身旁,主仆二人恍惚的样子让人遐想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