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梁被扒得个精光,挂着空挡,感觉凉嗖嗖的,随便整点树叶妆点,也不敢继续走小路,要是遇到个劫色的小命不保。
一个野人般模样的宋梁蹲在大道边上,准备向行人借个衣服应应急,要是就这样走在大道上,不得被当成流氓给抓起来送官府,妥妥地把自己往枪口上送啊!
奈何蹲了半天,没见一个人经过,莫非这人都走小路去了?难怪这些劫匪会在那种咔叽路上埋伏,真是倒霉起来,衣服都没得穿!
这就是命运啊,欲成大事者,必遭磨难,心态就是不错,都这样了还能安慰自我!
“哒哒哒……”
一道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碎正在感叹命运的思绪,骑马的人身着宋制兵服,头上顶着一个鸡毛盔,背着一个大信竹筐,腰上别着一把短剑,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挥在马屁股上,马儿四蹄跑得十分卖力。
宋梁认出这是大宋的传信兵,真是想啥就来啥了,这不就是好心人赶着来送衣服的嘛,还是上好的军服!
一下从路边跳了出来,横挡在路中央,由于跳的过猛,身上的片叶不沾身,与传信兵坦诚相见!
传信兵见路中窜出一赤身裸体的汉子,吓得一激灵,“前方之人快快让开!八百里加急!”
宋梁对此无动于衷,做出战斗姿势,伸出双手准备抓住马脸侧边的缰绳,想凭借蛮力,将马逼停。
传信兵看路中人耳聋的模样,不肯让路半分,向上勒紧缰绳,马前蹄抬高,稳稳地站在宋梁一尺半之外。
信兵横眉怒眼:“尔乃何人,竟敢阻拦信兵!有几个脑袋可以掉,还不速速让开!”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贼!你可知拦截信兵是要株连九族的!连衣服都不穿,兵器也不拿就学人家劫道,你是来搞笑的吗?还是专程让我看看你丁之短小?
“我看你姐,我短你妹!”宋梁骂完,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手抓住缰绳,一手去抓信兵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