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同伴满脸忧虑,只是摇头叹息,无言以对,那沉默仿佛是对这残酷现实的无声抗议。
将领们围聚在主营帐外,面色凝重,犹如被乌云笼罩。太史慈眉头紧锁,那深深的皱纹仿佛刻满了忧虑,他沉声道:“诸位,主公如今重伤昏迷,我等肩头责任愈发沉重,务必小心戒备,切不可让敌军再有可乘之机。此刻我们便是青州的脊梁,要撑起这片天!”
众人皆抱拳应诺,那坚定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仿佛在向命运宣誓,绝不轻易低头。
不多时,颜良与文丑派出的探子来报。探子单膝跪地,身体微微颤抖,禀道:“二位将军,那青州军营帐皆披白布,将士皆着素缟,似是在为其主公张安举哀,听闻张安重伤垂危,生死未知,此刻青州军上下士气低落,但营地防御仍井然有序。”
颜良与文丑对视一眼,颜良冷笑道:“哼,张安一死,青州军便如无头苍蝇,不足为惧。待其内部乱起,便是我等挥军而上之时。这青州军没了张安,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
文丑却有些疑虑:“兄长,不可小觑青州军,其能有今日之势,必有其过人之处,还是谨慎为妙。青州军能在这乱世中崛起,绝非偶然,我们不能盲目乐观。”
颜良不屑地摆了摆手:“且先观望,量他们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我就不信,没了张安,他们还能有什么作为!”
而在青州军的营帐内,气氛更是压抑到了极点。医官们匆忙进出主营帐,个个神色紧张,那额头的汗珠仿佛是焦虑的结晶,不停地滚落。
顾雍站在帐外,望着天空,喃喃自语:“主公,您一定要挺住啊,青州不可无您,这天下大业,还待您去成就。您若倒下,这青州的未来该何去何从?这乱世的希望又将在何方?”
他的眼神中满是期盼与祈祷,仿佛在向上苍祈求,保佑张安能度过此劫。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般凝重哀伤的氛围如浓雾般弥漫在青州军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