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以为老族长不好意思当面打开客人的礼物,于是直接帮他消除顾虑。赵光义也有些好奇,他解开口袋上的金丝,一下子呆住。
“贤侄,不行,这礼太过贵重,老朽担当不起!”
说罢,族长便将口袋双手捧回。
“这是干什么?”朱祁镇佯装不悦,“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莫非伯父看不起小侄?”
“这……”
老族长讪讪,最终还是收了下来。
口袋里没什么,只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玻璃球,除了无色透明,还有多种颜色,每个玻璃球都是光滑剔透。
对朱祁镇来说,这只是滴出来的玻璃而已,但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对土着部落,这一小袋玻璃球的价值那可是非常之巨大的。
甚至不用在土着部落,哪怕是大明,这些玻璃球恐怕也会价格不菲,成为达官贵人的手上玩物。
“既然贤侄赠送如此重礼,老朽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构儿,去库房,取狗头金来!”
“是,父亲。”
赵构转身离去,不多时,捧过来一块十多斤重的狗头金。
“这块狗头金是老朽年轻时在河里捡的,部落粮食充足,也不需要换些什么,就一直留了下来。”
“能结识贤侄也是缘分,这块狗头金,还望贤侄能够收下……”
“伯父,这哪受得起呢?”朱祁镇连连推脱,最终,在万般无奈下,朱祁镇勉强收下了这个礼品。
……
一番寒暄过后,族长招待朱祁镇等人吃饭,虽然朱祁镇带了近四千人,但部落显然是招待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