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何人,还不认罪?”
李牧首眼见自己陷入了尴尬场面,都到了这一步了,他不得不将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他不认为这些人敢把他怎么样,虽然这些人各个都身穿自己没见过的铠甲。
这甲胄,看起来似乎比那一晚倭寇的大铠还要强上不少。
“来人呐!”
不等牧守府的侍卫们喊“在”,在与朱祁镇对视后,李全蛋三步并两步走了上去,对着牧守的老脸就是一耳屎。
“邦交?你这弹丸小国,天子藩属哪来的脸碰瓷邦交?”
“友谊?你这老小子能代表你家国王吗?喂不熟的狗,我大明和你这蕞尔小国又有什么友谊?”
“造反?老子看你这龟儿子养的倒想造反!”
“告状?行啊,快点写奏章,快去告,老子不但等你告,还在这里等大明刑部的海捕文书!”
“怎么,不敢吗?谁不敢谁是孙子!”
一个耳光,打掉了李大人的乌纱帽,打出了李大人两颗后槽牙。
“你,你,你,你!”牧守大人语无伦次,“你竟敢打人?!”
“呸,老东西,老子不但敢打你,还敢杀了你!”
李全蛋一脚将李牧守踹翻在地,接着拔出长刀,一个呼吸之内,李大人的肩膀上便无片缕。
两肩的布料与内衬,全被钢刀削去,而李大人宛如树皮的皮肤,却是安然无恙。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府上看上什么尽管拿,今日之事老朽全都忘了,各位好汉从哪来回哪去吧!”
一脚两刀下去,侍卫统领涨红了脸,正欲拔刀。李牧首却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威风,让府中一众侍卫大跌眼镜。
好吧,此时还没有眼镜。
侍卫统领一脸悲愤,自己护卫的大人,就是这么无耻吗?
“李大人,能好好说话了?”
这时,朱祁镇终于站了出来,他示意朱全蛋稍稍靠边,自己走到了牧守跟前。
“李大人,能好好说话,咱们就谈一谈。”
“能,能!好汉尽管问,下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