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脚步还没走,便停了下来。
因为朱全忠的匕首,已经架在了土官的脖子上。
朱全忠反应十分迅速,他很清楚,自己十来个人与这一群士兵对抗,难免会有些折损。
看到土官的第一眼,他就察觉到不对,等判断出土官完全撕破脸,他在瞬间便从腰间掏出匕首,一个快步扑到轿子里,将土官挟持在手!
一丝血线,在土官脖子上浮现。
鲜血,从血线缓缓渗出。
土官吓得差点要死,他慌慌张张,用朱全忠听不到的话,连连求饶。
朱全忠不为所动,一只手仍稳稳端着匕首,另一只手指了指他手下那些人。
又指了指那些土着士兵。
土官秒懂,大喊几声,士兵们将武器,慢慢地放在地上,缓缓地向后退去。
这时,埋伏在城外的其余人马,眼见情况不对,也纷纷向前冲来。
他们全副武装,十几个骑兵一马当先,不到10个呼吸便冲了上来。
“抢城门!”
朱全忠挟持着土官,一声厉喝,骑兵们心领神会,以马刀大杀八方。
顿时,城门处尸横遍野。
这时,步兵也赶了过来,形势一下子逆转。
除了土官人质,与开始那几个已经放下武器的土着士兵,所有土着倒在血泊之中。
“撕破脸了,一不做,二不休!”
朱全忠与朱彦迅速达成共识。三百多人顺着城门攻入城市,随即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土着们骤然遇袭,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自相践踏中引颈受戮。
城市里的士兵也如一盘散沙。被俘虏的土官,是他们的指挥官。
有些人以个人勇武反抗。却发现自己的石刀石矛,甚至是青铜兵器,对这群人的盔甲完全无效。
他们以投石索打出去的石子,最多给敌人盔甲带来一个浅浅的印痕。
一切反抗,都是无谓的反抗。
而反抗的下一个瞬间,他们的头颅便被砍下的钢刀,送上了天空。
飞天的头颅目眦欲裂,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