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
李瑞和他的岳父大人心情很好,能够让李建和他的岳父大人闹心,就是最好的佐酒菜。
李瑞和岳父大人小酌得有滋有味。
“明日,老夫在朝上再来一个百花齐放。”杜如海说罢,就吩咐管家,去请几位大臣来。
当然,杜如海请的这些大臣,都是他的铁杆党羽,对杜相是马首是瞻。
不出一个时辰,那些被请的大臣,陆陆续续赶到了相府。
杜如海自然是摆了三桌酒席款待这些大臣。
这些大臣几乎囊括了所有的部门,而且都是手握实权的人物,在各部里,算得上能呼风唤雨。
只是突然被杜相请到府上,不知是为何事,见到瑞王殿下后,有些大臣猜测出了一点点的端倪。
杜如海见要请的大臣都到了,先请大家喝了一杯酒后,说了一些皇上是如何看重这次的“诗词大会”后,才道出,请在座的各位大臣,在明日的朝堂上,向皇上呈奏折。
那就是他们主动为朝廷分忧,愿意为“诗词大会”筹资,每一位大臣出资虽是不多,但聚沙成塔,也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这些大臣都不是缺银子的主,出点银子就能讨皇上,讨瑞王殿下和杜相高兴,何乐而不为。
不用杜如海多说,也不用瑞王殿下多言,这些大臣就纷纷表示,明日一定启奏皇上。
杜如海和李瑞一前一后举杯谢了诸位大臣。
接着,就是热热闹闹的畅饮,和畅所欲言。
最多的,还是极力恭维瑞王殿下和杜相,表忠心。
............
“甘露殿”
李源如土财主一般,仔仔细细地数了好几遍的银票,拿在手里舍不得放下。
直到觉得自己这个皇上喜欢银子太过了时,才放下肥厚的一摞银票,清一下嗓子。
秦公公闻声,这才转身,回到皇上的身边。
李源喝过茶水,眨眨眼,把眼皮睁大几下。
看来两个皇子还要比拼一下,李源也乐得把决定“诗词大会”主持人选的事,再拖上一两日。
磨刀不误砍柴工。
只要有银子,办事儿那就是一个字,快。
小主,
为磨刀,耽搁两三日也值得。
李源拿起建王的奏折,又翻看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
“秦公公,苏母有没有住进‘隐庐’?”
皇上突然问这事,秦公公始料不及。
六皇子殿下的母妃就在后宫的小院,哪能住进“隐庐”。
对了,现在,苏先生是苏先生,六皇子殿下是六皇子殿下,还各是各。
秦公公心念一掠而过。
“回皇上,苏先生在‘隐庐’的时候少,也没有在‘隐庐’歇息。”秦公公如实回道。
“苏先生是真的不肯接受朕的赏赐,不愿住进‘隐庐’吗?”李源只是平心静气地道。
“皇上,或许苏先生有他自己的考量吧!”
李源点头,又想到了小晨儿,道:“苏先生去了‘建王府’吗?”
“去了。”
李源吹吐一口气道:“你还别说,这苏先生不到‘翔麟殿’来,朕还觉得缺少了点啥,总感觉还挺念他的。”
自己的儿子不念,还念啥?
秦公公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那是皇上求贤若渴,希望我大唐国能多出几个,像苏先生这样的大贤之才。”
“是啊是啊是啊!”李源愈加想念小晨儿。
“秦公公,你说说,要是晨儿没有出当年那事,现在的晨儿......”
李源说到这,无奈地一笑,摆摆手道:“朕又说到这事了,不说了,不说了。”
秦公公道:“如果六皇子殿下没有出当年那事,六皇子殿下现在应该是太子殿下了,苏先生说不准早跟着了太子殿下,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突然出现。”
秦公公说完,跪下,俯身在地道:“老奴妄言,求皇上恕罪。”
李源伸手拍了拍秦公公的肩背,道:“朕听得好好的,为何要这样?起来说话,起来说话。”
秦公公起身。
两息之后,李源不满地看了秦公公一眼,道:“朕,听着呢!继续说,继续说。”
秦公公小心翼翼道:“皇上真的还要老奴说?”
李源重呼一气,道:“少给朕来这一套,说说说。”
秦公公微一躬身,道:“老奴以为,六皇子殿下的聪慧一定在苏先生之上,苏先生也只是因为六皇子殿下的才智,暂时被上天封闭了,所以才一枝独秀。”
“老奴相信上天有眼,会启解六皇子殿下的封印,让六皇子殿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