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久没逛过公园了，你介不介意跟我再溜达一圈，咱们边走边说。”

方凝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漫步在公园的长廊里，耳边不时能够听到一些孩子们追逐的欢笑声。

“对了……”

“你还……”

张行和方凝走了一会儿，都没说话，张行准备说的时候，方凝正好也在此时开口，于是两人刚说出来的两个字就撞在了一起。

“你先说吧。”

“还是你先说吧。”

再次见面，张行觉得他和方凝的关系变得比以前陌生了许多，这次的事情对方凝影响很大，对自己似乎影响也很大。

直到现在为止，其实张行也不知道自己对于方凝到底存在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好吧，我先说，首先要恭喜你通过审查，摘除了身上所有的嫌疑，对于你脱离国安队伍的决定，虽然我有些惋惜，但同时也替你高兴，因为我知道你从来就不缺乏重新开始一段生活的勇气，即使你不在这个队伍里，你依旧是你，你依旧会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张行的话，令方凝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张行，说实话，你的话有些官方，更像是一种领导对待下属的安慰，这说明你成熟了，其实经历了这件事，我也成熟了许多。”

“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我也不知道未来到底会怎么样，但我觉得自己至少要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张行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道：

“有些问题，虽然我知道提起来，肯定会影响你的情绪，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方凝脸上没有露出太多的吃惊，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是关于方大勇的事情吗？”

张行继续点了点头。

“方大勇的秘密被调查出来之后，方大勇采取了配合国安局调查的方式，改变了原有的态度，他不仅帮助国安局举证了何琳的间谍罪名，而且还向国安局交代了袋鼠国间谍组织名单，国安总局也凭借着这份名单，将间谍组织的成员一一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