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楠听完这些情况后，沉思了一会儿道：

“按照你刚才所说，山河舞蹈团表面上看起来规规矩矩，但实际上是个罪恶的漩涡，那些能够跻身到前列的女舞者们，多多少少都做过交易。”

“有没有一种可能，许东毅培养这支舞蹈团的目的，就在于用这支舞蹈团当中的出色女子，来达成他商业和政治上的某些交易，进而让他在商业和政治上能够获得更多的利益？”

楚若楠这番推论一说出来，张行立马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夫人明鉴，我认为夫人所说的这种可能性，大概率存在。”

被张行这么干脆利落的一夸赞，楚若楠倒显得有些意外，毕竟共事这几天以来，张行可很少夸赞她。

“所以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楚若楠又问道。

张行沉思道：

“下一步肯定还是以接近墨如云为主，墨如云在舞蹈团当中资历颇深，对于山河舞蹈团的事情知之甚多，只要和她打好关系，取得她的信任，我相信能够从她身上获取山河舞蹈团的内部信息。”

楚若楠沉思了一下，没有说话。

张行反问一声：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下一步不该这么行动？”

楚若楠摇了摇头：

“确实该这么行动，只不过我担心有些人会沉浸其中，乐不思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