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气息一沉，抓着季燃的头发把少年的脸拽到他的面前，蹙着眉低笑：“季燃，当初是你找的我，后来也是你自己跑的。你不是不愿意了吗？我放你走，现在你反倒是像狗一样舔上来，你是不是也有毛病？”

季燃看着18岁的江煜，久远的记忆与现实重叠，头发也被拽得生疼，疼得让他喘不上气来：“我没病……我，我只是怕死。”

“怕死？那你当初逃什么？”江煜眸光越发阴沉，把人拽起扔在床上：“跟着我，只要我不死，我保你不死！你说你逃什么！”

季燃本能地用胳膊遮挡眼睛，却听到耳畔传来了江煜的警告：“看着我！”

季燃哆嗦着放下了手，却还是紧咬着唇。

江煜弄不明白身下的胆小鬼到底在想些什么，凝视着季燃的双眼，发现眼眶里的泪珠子又要掉出来，江煜更火大了：“季燃，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不愿意，就给我滚！”

“我愿意，我只是……我怕疼。”季燃慌张抓住了江煜的肩膀，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你不要去找其他人！”

江煜紧绷的身体听到季燃的承诺后松弛了下来，霸道地将身下人的双手按到头顶，正准备开动时，停顿了一下，沉着脸问道：“很疼？”

季燃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

江煜蹙眉，思忖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轻点就是了。”

季燃愣了一下，身体也忘记发抖了，他刚刚听错了吗？江煜说了什么？

江煜上床是为了解决性瘾，没有情爱的床事对承受的那一方而言，堪称是折磨。但江煜才不管，怎么爽怎么来，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江煜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良心”的一天，控制了自己的力道，等到季燃逐渐适应后，才循序渐进。更是在最动情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亲一下身下的胆小鬼。

季燃缓过神来，眼神呆呆地看着江煜。季燃没想到江煜会这样亲他，因为在以往的床事中，江煜向来是发泄欲望那边像狼犬一般啃咬，而不是这般如蜻蜓点水，像是在诉说无声的情意。

“江煜，我让你舒服了吗？你不会去找别人了吧？”季燃脑子空空的，话语如同本能般，未经过思考，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