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眉道:“女儿不敢喊疼,这都是女儿应得的。”
“父亲知道,你不是贪玩的孩子,能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就算是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为何你母亲去寺院接你,还是没有见你。”
十几年的相处,她很清楚,温昌不是不疼爱她,今日的家法,一来为了惩戒她,二来则是为了维护丞相府严厉的家风。
纵然这件事情自己有错,但若不是杨玉英有意谋害,也不至于让她受这么重的惩罚。
温言棠抬头,望着自己父亲,真诚反问:“父亲真的觉得,大夫人有派人去接我吗?”
她和穆辞骁在长亭处停留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一辆马车过去,杨玉英却说自己派了车去接,简直荒唐至极。
祠堂内,她不为自己辩解,是她知道,辩解也没用,温昌正值气头上,杨玉英又在一旁,随时都能添油加醋,她说什么都没用。
她这会儿趁着温昌父爱正泛滥的时候问,让温昌不得不去思考。
让他完全不相信杨玉英,不太可能,但肯定会埋下怀疑的种子。
温昌沉默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我听说昨日祭祀,皇后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