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影,去把我梳妆台上面的一个白色盒子拿出来。”
“娘娘没事,我不疼,只要娘娘没事,这点痛算什么。”
温言棠接过冬影拿出来的盒子,在里面找棉签、碘伏,一边帮她擦着,一边说。
“你真要帮我,找个绣花针,扎个小口子就行了,干嘛弄出这么大的口子,你看这多吓人。”
幸好她出发的时候,将自己的“临时医药箱”带上了,不然这么大的口子,定要破伤风了。
不知是委屈的,还是温言棠手上的动作重了,秋莹的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边哭边道:“我也不想的,可是盛公公没有针,他只有一把随身携带的防身的匕首。”
她诧异道:“是盛公公让你这么做的?”
盛新对她还算不错,她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为她撒这么大的谎。
“是啊,盛公公说,若那床单上没有血,娘娘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一着急,就朝自己手上划了道口子,还差点哭出声来,幸好他及时捂上了我的嘴巴。”
“难为你了。”温言棠心疼道。
她的手已经用纱布包扎好了,秋莹看着那纱布,也想不起来要哭了。
“娘娘,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未见过。”
“这你不需要知道,总之别弄下来就行。”说着,她将自己的医药箱又收了起来,“晚上我再看看,今天你就不要做重活了,该休息休息,千万别被人看到你的手了。”
秋莹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忙完之后,她又开始头疼起来。
穆康时想让她怀孕,如果这就是他此次南巡的目的,那他一定会紧盯着自己,想要逃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另外一个院子的穆辞骁也在头疼这个问题。
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司源后,司源感觉自己的三观都碎了。
“他一个君王,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司源停顿了下,忽然反应过来,“哇,那这不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