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哲继续说道:“我以前在牙科做过操作,知道涡轮机是牙科技术的核心。虽说多年没操作了,看到了这倒闭的牙科涡轮机售卖,心里还是痒痒的。我就以800元的价格把它拿下。我还跟她们说我是牙科专业的学生,那诊所的护士还送了我高速手机、低速手机、很多光固化材料。我通过上网查这个涡轮机型号的操作方法,自己自学,再加上问大哥您,这才算是学会了如何操作这机器。”
汤文彬笑了笑,这些年他通过网络和彭哲还保持着联系,知道他虽然是身在其他行业队伍中,但是心里还是那个恋齿牙医。
“我寄给你的那些离体牙,你都练习操作了吗?”汤文彬问道。
“那个是当然了,每颗牙齿我都用手机打磨,开髓,熟悉牙髓腔的结构。”彭哲点点头,认真地回答道。
“那可都是从好看的妹子口里拔下来的牙齿,知道你喜欢这种,特意给你留的!”汤文彬微笑说道。
“真的?”彭哲有些吃惊了,他开始心疼那些被操作坏的牙齿,毕竟好看妹子的牙齿在他眼里可都是宝贝。
他喝了一口咖啡,回想这几年操作这台涡轮机磨削牙齿的情景,在烟雾升起之时,牙齿的碎末,窝沟被磨开。不过最让他有感觉的,还是在美女口里亲自操作。这两年他带着这台涡轮机,给不少漂亮的女孩子补过牙齿。彭哲继续说道。
“因为我开车的原因,刚巧不用坐高铁,这就免去了安检的麻烦。我一路带着机器和设备回了老家。回老家第一天,完全戒严就开始了,每家每户只发一张出门卡,我妈妈带队去郊区卡点防控,我爸爸因为外出一些原因被隔离在大兴。
当时自己在家就很无聊,发了一条朋友圈,欢迎大家来我家喝酒。
别说,那时候跟我一样无聊的人还真不少。我在社会上认识的一个普通朋友就来了,还带着他的女朋友。那段时间我们三个就总在一起玩。
因为那时候我手上有出门卡,我总是开车带他们两个出去溜达,我朋友的那个女朋友名字叫张明艳,两个人算是正在谈吧。长得挺漂亮,但是,她是个很拜金的女人。估计是跟我接触多了,看出我家里条件比较好,大概一周时间,她开始主动找我,那种明里暗里的示意,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