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跟着进去了,“你去沙发上坐。”
她拿出刚刚医生开的碘伏和药膏,到了谢钧面前。
“你给我上药--吗?”说话又牵动了伤口。
“你闭嘴吧。”宋知说,“不要动。”
她手指贴在谢钧下颌处,另一只手拿出沾了碘伏的棉签,在嘴角里的伤口消毒,又细细涂上了药膏,谢钧一动不动看着她低垂的眉眼,还有近的他往前凑一些就能亲上去的唇。
宋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好看吗?”
“好看。”
“好看也把口水收一收。”
谢钧还真用手指擦拭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宋知在揶揄他。
瞬间耳朵都红了一片,他木讷着,也说不出什么话。
“还有哪里有伤?”
“没事,其他地方没事。”谢钧嗫嚅说。
不敢让她再给自己上药了,怕出丑,谢钧虽然身上还有几处疼的地方,也硬着头皮说没有。
宋知第二天到了郊区盘山公路,可等她到达时,发现山下一片安静,完全没有比赛前的样子,她掏出手机,刚准备骂主办方在搞什么,就被群里的消息刷屏了。
“天塌了!上面下了文了,不让搞乱七八糟比赛了,统统取缔!”
“我艹!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回事?”
“鬼知道,今天早上文就发了,看起来像昨天连夜出的文,我们这些野赛搞了这么久也没人管,他么的到底什么人盯上了,说封就封!这大家自愿参加的比赛,碍着谁了!”
“那换个地方搞就是了,他们还能管遍全市吗?”
“说的轻巧,一个既然是连夜发的文,那肯定是打算严抓严管了,二是这枪口都堵到面前了,难道还要做那出头鸟吗?”
不管怎么被取缔的,宋知赛车赚钱这条路是被堵死了,她跟着在群里骂了几句,又不得不想其他法子赚钱。
有什么是晚上能干的?
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晚班?酒吧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