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对于秦夜这个空降的侍诏,不少人都听过缘由了。
自古文人皆傲骨,尤其秦夜这种走后门的纨绔,最让他们瞧不起。
秦夜见状笑了。
他看明白了,有人打算给他个下马威啊!
于是问道:“究竟是什么规矩,总要与我说个明白吧?”
典簿指了指内堂,一脸傲然:“听见里面的书声了吗?今日乃是翰林院照例一月一度的诗会,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待诗会结束,我自会来找你。”
秦夜气笑:“既是诗会,我又如何去不得?”
“那我问你,阁下可有名诗佳作?”
“我又问你,官居几品,可有正七品?”
“好!都没有也没关系,那你师出何人,可是名家大儒?学问几何?”
秦夜沉默不语。
典簿笑了,笑的甚是轻蔑:“既无名诗佳作,又师出无名,一个区区从八品的侍诏,也想进去?阁下莫不是以为,这翰林诗会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意进入的?”
“让你待在这里是给你留几分薄面,免得进去了遭人耻笑!”
秦夜点了点头。
下一秒。
嘭——
一脚踹出去后,房门应声而开。
屋内,原本朗朗的诗文倏然寂静,无数目光齐刷刷看了过来。
典簿见状勃然大怒:“秦夜!你做什么?这是翰林院,若想撒泼,就滚回你的乾宁宫,休得在此造次!”
“呵呵!什么狗屁诗会!”
“我看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附庸风雅的庸才罢了!”
“就这,也敢称翰林学士?”
秦夜话音落下,那典簿张大了嘴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