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跟上对方的脚步,想到很重要的一件细节,立即开口。
“之后叫我秦贵,决不可让阿福和南木清抓到把柄!”
钱有粮点头:“是,秦大人我懂得!”
“叫我什么?”
“秦贵……”
……
钱有粮带着秦夜来到房间后便离开了。
秦夜在房间里想到苗木兰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正当他准备去看看情况时。
刚推开门苗木兰回来了,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身后跟着的小厮离开后,苗木兰立即关上屋门。
“搞定了。”她转过身看着秦夜淡淡的说。
“那家伙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至少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
秦夜松了口气,问道:“你给他用了什么药?”
苗木兰神秘一笑:“一种特殊的迷药,无色无味,药效持久,而且……会让他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
秦夜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女人,真是……狠辣!
苗木兰往床上一倒。
秦夜坐在凳子上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说,这好歹也是县令的客房,只有一张床,你……”
苗木兰挑眉。
“怎么?秦大人,莫非是想与妾身共枕眠?可惜妾身身子乏得很,恐怕伺候不了大人。”
秦夜被她一句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
明知他们是装作夫妻,还这般语气说话……
他翻了个白眼:“苗姑娘说笑了,在下只是想说,这床……”
“这床怎么了?”苗木兰打断他,似笑非笑。
“莫非秦大人想睡地板?”
秦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苗木兰觉得秦夜,一本正经的时候像个老学究,吃瘪的时候又像个孩子,真是有趣。
第二天清晨。
秦夜浑身疲乏,让县令带自己来到南木清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