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喝了几杯,赵大终于有了醉意,将新矿脉的位置和一些细节都告诉了秦夜。
秦故作随意地问。
“赵大哥,我听说矿上的账目都做得清清楚楚,每一笔交易都有记录,是真的吗?”
赵大眼神闪烁,打了个酒嗝。
“你听谁说的?都是胡说八道!矿上的事,哪有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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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继续试探。
“我听说账房里有一本特殊的账册,记录着所有重要的交易,是不是真的?”
赵大脸色一变,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
他警惕地盯着秦夜:“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夜心中一沉,看来这账册果然存在。
他轻咳一声,看着赵大继续发问:“我就是好奇问问,赵大哥这么紧张干什么?”
赵大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
“若要活命……矿上的账册的事少打听……”
秦夜见他如此反应,更加确定了账册的重要性。
他决定先稳住赵大。
“赵大哥,您别误会,我就是随便问问。”
秦夜笑着又给对方斟了杯酒。
赵大醉醺醺地躺在椅子上,嘴里还在嘟囔着“发财”、“玉石”……
“老子才不告诉你们将账本放在我的宝贝里。”
再喊了几声赵大,对方竟醉的不省人事……
秦夜趁他不备在他身上亵裤里找到一本账册。
“真会藏!”
他认真翻阅完后,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又将账册放到原来的地方。
秦夜出了赵大的屋子,迎面吹来的夜风让他略微清醒了一些。
这趟探查虽然有所收获,但也让他意识到,这潭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
第二天,他向矿上的管事告了假,说想念怀孕的妻子,需要回去照料。
那管事倒也爽快,大手一挥便准了假,让他安心回家。
回到家中,他迫不及待地将查到的事情告诉了苗木兰。
苗木兰听后,秀眉紧蹙,神色凝重。
“这南木清果然和贪墨案脱不了干系,而且背后还有平南侯撑腰,这案子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