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深夜未眠,这是作甚啊?”
南霸天皮笑肉不笑地询问。
钱有粮强作镇定,拱手:“侯爷深夜到访,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南霸天走到钱有粮面前,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拎起来。
“老子只想问问你,秦贵和苗兰儿是什么人?他们在哪?!”
钱有粮脸色煞白,却依然摇头:“下官不知侯爷在说什么……”
“不知?哼!”南霸天冷笑一声。
“你当老子是傻子吗?!”
就在这时,南木清一人跑了进来,气喘吁吁。
“爹!那秦贵……他逃了!还,还用了极其厉害的暗器,孩儿的人,都死了!”
南霸天闻言,怒火攻心,一把将钱有粮推到在地上。
“说!他们在哪!不说,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钱有粮咬紧牙关:“下官不知……。”
“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霸天抽出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钱有粮的左臂应声落地。
“啊!”钱有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便晕死过去。
看着昏迷不醒的钱有粮,南霸天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让人将钱有粮押下去,然后对外宣称钱有粮贪赃枉法,三日后当街问斩!
……
三日后,平南侯府门前人山人海。
钱有粮被五花大绑,押在囚车上,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秦夜和被孙大夫妙手回春救回来恢复八成的苗木兰乔装打扮了一番,混在围观的人群中。
囚车上的钱有粮,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左臂空荡荡的袖管在风中飘摇。
他微微抬头,目光涣散,似乎已经认不清周围的一切。
秦夜心头一紧,这老小子,还真是条硬汉。
都这样了,居然还没把他们供出来。
苗木兰低声:“秦公子,不知钱大人有没有将信送出去?”
秦夜示意她安心。
“别担心,若是信件没有送出去那平南候估计也不会这么着急引我们出来……”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担忧,“就看朝廷那边,能不能及时派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