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忆鸾想要举起那小巧的匕首自尽,却被皇帝一把扔了去。
“殷家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出色,可就是不擅武。这娇弱的身子可别被伤了,好叫朕怜惜啊!”皇帝挑起她的下巴,将她压制住。
那通红的眼眶含泪,倒又是好景致了。
“你荒淫无度,好夺臣妻,当是不得好死!”殷忆鸾拼命挣扎着,却抵不住对方在喉间的啃咬。
宫中人尽知这里藏了个美人,可无人敢来一睹真容。
他逼她喝下了失明的药水。她完全是个锁在笼子里的鸟儿了,自由和爱都是泡影。
她多想回到那一天,告诉自己的夫君不要出门。可她又知道,即使那天不出门,皇帝也会在某一天将她掳走,变成如今的不堪。
她在这里苟延残喘,成为了一个被发泄的木头。
后来她怀孕了,那皇帝疑心将孩子硬生生拿掉,看她在血泊中微弱地呼吸。
因着这张脸,她继续被玩弄着,终日在痛苦中煎熬。
“妹妹生的不如你,朕也见不得她与那小将军在一起,于是妹妹嫁给了昔日的姐夫。这戏码倒是比书里的有趣的多!”皇帝看着她无神的双眼,“可惜后来朕觉得这般不够,将妹妹许给那小国,送去和亲也算好姻缘啊!”
“你真是卑鄙下流尽占!殷家秦家沈家你都不肯放过!”她愤怒地指着对面,皇帝笑盈盈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指向自己。
她甩不掉恶心黏腻的感觉,脆弱的神经如琴弦在黑暗中被拨弄。她渐渐变成了不会发声的木偶,魂灵囚禁在破碎的躯壳中。
“真可惜,不能听到你美妙的声音了……”泪水渗进鬓发里,连指尖都碰不到梦里的光明。
在深夜,剧烈的疼痛撕裂她的腹部。她绝望地挣扎,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流动。
突然门被打开,沈祈冲了进来,他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殷忆鸾。
“忆鸾!”他简直不敢相信,殷忆鸾微微一怔,快要从床上跌落。他跪在地上,将她搂在怀中。混着血与汗,他颤抖地抚上她无神的双眼。
“忆鸾,夫君带你回家好不好!”他从药瓶里倒了颗药丸,她却没有吃。
鲜血大量地流失,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痛苦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吻在她的额头。
眼角的泪光被他用帕子轻轻擦拭干净,他小心地抱起她,和秦郁往外走。
她的头发几乎是全白了,如同脆弱的瓷娃娃,没有太多的重量。
皇帝突然出现,像是饮了酒。“你们,擅闯朕的寄月宫,还想带着朕的妃子离开!”他看着沈祈怀里那个不成样子的殷忆鸾。
秦郁向前一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夺臣妻还诬陷忠臣!”秦郁握紧手中的剑。
“朕想怎么样!你们不是要带她走吗?她这辈子死也是要死在朕的寄月宫!”皇帝醉醺醺地趔趄了一下,眼睛却一直恶狠狠盯着殷忆鸾。
“够了!你也配,今日我就是要带我的妻子离开!”沈祈看着怀中的殷忆鸾,小心地护着她。
“如今她都这般鬼样子了,沈小公子还宝贝她呢?她早就被我玩够了!”皇帝笑着,摇摇晃晃又往前走了几步。
秦郁拔剑刺去,剑还未入血肉,皇帝倒是捂着胸口先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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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妃倒是下手轻了些!”皇帝气得又是一口血,他猛擦了一下唇边的血。
“朕活不成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成!都是贱人!”皇帝拼着最后一口气冲过来想要同归于尽,秦郁直接一剑将他了结了,死不瞑目的皇帝倒在了地上。
“你们先走吧!”秦郁对沈祈说,沈祈抱着怀中的殷忆鸾,走出了宫门,回到了沈府。
“我们到家了,忆鸾!”他看着怀中的她微微一笑,颤抖着想要抚摸他的脸庞,可手刚刚抬起便无力地垂下了。
他的泪滑落脸颊,冰冷的风改了温度,如刀刃划在心口。
他抱着她轻轻坐在秋千上,“这秋千你平日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