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又对秦岩松说。
秦岩松十分感谢,很不好意思的跟他们道了个歉,指了教室位置:“行,我马上去准备。”
他脚底下跟生了风似的,赶紧去通知梁如清的丈夫去了。
骆寻和迟夏以及宁弈一起前往高三一班的教室。
才上了几层层楼宁弈就气喘吁吁,扶着栏杆说:“这个梁如眉……”
骆寻打断他:“这位法医同志,人家叫梁如清。”
宁弈失笑,继续往上走:“对对对,梁如清,作为一中的金牌教师,肯定还是毕业班的班主任,这还不到两个月就要高考了,她现在自杀?说得通么?”
“说不通。”骆寻说:“你见过谁往自己身上戳刀子不叫唤的吗?”
宁弈抿着嘴摇了摇头。
骆寻忍不住笑他:“我说宁法医,就这么几层楼,你至于么?”
“你懂个屁。”
宁弈快了两步抓住他的胳膊,借着他的力量往上走:“我有锻炼的时间吗我?”
看他那哀怨的样子,就连迟夏都忍不住笑了。
三个人很快到了高三一班的教室。
原本应该传出朗朗读书声的教室此刻空无一人,在整个校园的静谧下拖引着更显安静。
教室顶上的风扇依旧嗡嗡地吹着,卷起窗帘,窗帘上一抹鲜红的血也在风中飘卷着。
“不错,还知道保护现场。”宁弈率先表示肯定。
骆寻在门口拿出手套和脚套,三人做好措施才进去。
“梁如清的路线应该是从门口直接到讲桌那儿。”骆寻先踏了进去:“刀在那儿。”
梁如清用来刺伤自己的匕首,此时正孤零零地躺在一滩血液中。
迟夏跟在骆寻和宁弈身后,她的目光从窗帘上那一抹血移到讲台上的那一滩,她闭上眼睛,关于梁如清坠楼前的行为似乎就已经在她脑海中浮现出来。
她走进这间教室,径直走到讲桌前,放下怀里的教材,从里面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
或许,那最有可能是一把水果刀,然后,在她的学生们骇然的惊恐中,她将那把刀的刀尖对准自己的身体刺了下去。
一共刺了自己二十八刀。
却刀刀不致命。
然后她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