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撑着下巴:“朱新一个年轻小伙子,应该不屑于跟这两位大叔同流合污吧?”
“还有个医院的朱崇亮。”骆寻说:“我总觉得这人受伤没那么简单。”
骆寻看向迟夏,从审讯室出来之后,她一直呈现思考状态,没怎么说话。
刚要问问,卷毛就回来了。
“朱新父母是真不了解他们这个儿子。”
卷毛把笔录递过来:“这就是有钱人的悲哀吗,钱是挣够了,家里人什么情况那是一问三不知啊,回头还得斩钉截铁说一句,我还不是为了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嘛……”
迟夏扫了眼朱新父母的笔录,发现是真没什么用得上的线索。
“见一下另外几户邻居吧。”迟夏说:“或许他们知道的比死者的亲人还要多。”
林文觉点头:“也是,我去联系。”
“那我去朱崇亮公司打听打听。”卷毛十分自觉地给自己分配了任务。
曹斌也道:“那我联系一下朱新的大学同学和老师之类的,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行。”骆寻没有意见,他看了看时间:“我跟迟夏去老宁那边,午饭各自解决吧,别饿肚子。”
一行人各自分散开来。
迟夏和骆寻径直去了法医室,一进门,骆寻就轻车熟路的找到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些零食和饮料往迟夏怀里一塞:“吃吧,不够还有。”
宁弈从俯身状态直起腰来,装备齐全,手上还拿着解剖刀,朝着骆寻招了招手:“寻,你过来。”
骆寻给迟夏撕开个饼干包装:“干嘛?”
宁弈朝着他阴森森地笑,指了指台上的尸体:“他下去,你上来。”
“那倒不用。”骆寻贱兮兮的:“百年之后我们再遇。”
宁弈笑的杀机腾腾:“贱人。”
骆寻单方面屏蔽他的语言,不计前嫌拧开他的保温杯盖子递过去:“喝口水再汇报,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宁弈:&*……%*&&*……*&
“迟夏,这么贱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宁弈喝了两口水,动了动脖子:“你赶紧踹了他吧,我认识好些个青年才俊,我介绍给你。”
迟夏吃饼干的动作僵了僵,看着骆寻:“你刚脱单就昭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