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幽幽叹了口气,看监控视频,可真不是什么好活啊……
三个人正这么说着的时候,卷毛回来了。
“老大,你们猜我这次去,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虽然满头大汗,但不妨碍卷毛一脸激动,他直接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瞅瞅!”
迟夏率先拿过手机,看到照片的时候好奇道:“陆宁芷的照片?”
“可不是!”卷毛刚灌了杯茶,豪迈擦嘴:“你们猜在哪儿?嘿,在朱崇亮的办公桌上放着呢!”
“这照片应该是在陆宁芷不知道的情况下拍的吧。”迟夏说。
“倒不如说是偷拍。”骆寻拿过手机:“而且这个背景……应该是在室内吧,不像是咖啡馆或者家里……”
“机构教室。”迟夏说:“陆宁芷上班的机构教室应该就是这样的。
很快,骆寻放大手机看了看:“应该是,玻璃里映出桌子了。”
“我问过跟朱崇亮说得上话的同事了,他们也好奇过这个照片,也问过,朱崇亮说这是他媳妇。”卷毛又说。
“这就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林文觉冷笑一声,又叹了口气:“你们说陆宁芷知道这事儿吗,这种男人也太可怕了啊。”
卷毛继续说:“而且他同事说了,朱崇亮这个人平时阴沉沉的,话也很少,经常都是独来独往的,在他们单位,好像没有什么人跟他关系特别好,到点就下班,也很少参加什么聚会,所以这个人,咱们确实得注意一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卷毛这话的时候,迟夏莫名地想到了屠国安。
“老曹呢?”骆寻问:“他还没回来?朱新在魔都上的大学,他找线索也不用跑去魔都吧?”
话音刚落,曹斌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我说老大,你盼我点好行不行?”
“你去哪了?”林文觉问。
曹斌叹了口气:“我去找了找网侦的同事。”
“找网侦的同事干什么?”骆寻问他:“跟朱新有关?”
“嗯。”
曹斌中午没来得及吃东西,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佝偻着腰走进来趴到了桌子上。
“我联系上朱新在学校的辅导员了,她告诉我,朱新大学的时候其实有个很严重的处分,但最后因为和受害人和解了,再加上对方求情,所以处分才没有写到档案里去。”
“得。”
卷毛叹息一声:“看这样子,朱新父母那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