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元张开双臂,用怀抱吃力地接住了冲谷。她蹲下身子,对着怀中那陷入昏死状态的冲谷焦急地喊道:
“喂!冲谷!冲谷!你撑住啊!冲谷!”
可嗓子都快喊破了,冲谷仍然无动于衷,浑身鲜血的他平静地躺在檀元怀里,就像真的死掉了一样。檀元连面前的敌人都顾不上,她连忙驱动元素力为冲谷疗伤。
右臂上开了个大口,血液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溢出,甚至能看到肉和骨头的横截面;左腕以诡异的角度弯曲,似乎是被大力给硬生生扭曲了;更何况身上还有数不清的伤痕和大片血迹……难以想象之前他遭遇了怎样凌厉的战斗才变成这种惨状。
虽然有些害怕,但这股心情立马被从眼角涌出来的眼泪给挤下去了。檀元一边疗伤一边抬头,用被泪水浸得有些模糊的眼睛怨恨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跟那天袭击的他的人是同一伙人吗?你们为什么要对冲谷做这种事啊?!”
“哟,是■■■■来了啊。”
面对檀元的质问,公矢不恼反笑,用轻松调侃的语气回应了她。谁知,檀元在听到这个称呼后,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难不成你们袭击冲谷的目的……是为了引出我吗?”
“呵呵……‘你们’?你还真把我跟那种杂鱼混为一谈了啊……呵呵……呵呵……我的名号嘛……我已经告诉你身边这位了,就不再做自我介绍了。至于我们出手的目的……您也不必担心,我们怎么敢随意对‘您’出手呢?倒不如说,恰好是因为有您的存在,我们才不敢肆意妄为的行动,导致计划一直进行得束手束脚的。毕竟下属出门在外,可不能给主人随意惹麻烦啊,要不然麻烦的就是我们了。”
一边开口,公矢一边把还在腰部插着的冰锥用力拔出来丢在地上。
——因为他这粗暴的动作,原本就严重的伤口再次龟裂,血液从扩大的伤口处宣泄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面,将地面染成暗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而他本人倒是对此毫不在意,只撇了一眼,随后面带微笑地说出了上述的话。
特别是在说“您”时,他故意加重了语气,似乎是在强调这个字本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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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说这话时,眼前的男人一脸轻蔑的神情,这么说来,两人不是同伴?
不对,重点不在这:
“计划?你……难道说索托最近的改变……还有烧掉贫民窟,都是你策划的阴谋吗?”
“指正一点,不是‘我’,是‘我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