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记得易水寒似乎说过不擅长单打独斗,但他总有些奇怪的武器,兴许是他们这个时代的主流打法?
你一边顺着易水寒的力道被他拉着走,一边缓缓问出自己的疑问。
“老婆是什么?”
易水寒的脚步明显一顿,随后假装若无其事道:“就是好朋友,比如你跟公主~”
听着他的调笑,你了然的挑了挑眉,但嘴上还是不停。
“他没有朋友?”
“他也太可怜了。”
“那你有很多个老婆?听你的语气,养她们很轻松。”
“我要是在这,也能有老婆吗?”
易水寒很少会对自己讲的话后悔,此时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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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啊…”
他不是笨蛋,听不出你的打趣就当这么多年的任务都白做了。
正因听懂了,所以他才体验到了什么叫无奈。
他将双手举过头顶,对你做出这个做过几十遍的姿势,代表着投降和服软的姿势。
“大小姐饶了我吧~”
你满意的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脑袋,并不柔软的发丝随着你的动作在柔软的手心磨蹭,平白生出些痒意。
从掌心到心,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许是太久没见到他,又或是相思作乱,还是因为他是未知地界唯一的知心人,连你自己也分不清,你只知道现在的你,有着许多,许多的话想和他说。
“你们这里,都是这样短的头发吗?”
“我要不要也处理一下。”
易水寒拉着你的动作没停,带着你左拐右拐,步子在巷子中深深浅浅,又爬上高楼,又顺路下行。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不需要为这个时代做出变化。”
他其实想过,如果能带你回来,也要让你体验一次短发的快乐,又或许是在他内心隐秘的一角,觉得剪短了你的头发,就能剪去你们间隔的八千年的时光。
“在宁朝睡过,还没在我这睡过呢~”耳边是他惯有调笑的声音。
你眨了眨眼,面上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你要我?你真那么馋我的身子?馋到在宁朝要那么多次还不够,到这你还要我?”
易水寒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手上一用力,让你顺着他的力道就载进他的怀里,你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一个温热的吻就落在你的唇边,他伸舌舔了舔,又咬了咬你的唇角才勉强压下心中的躁动。
这是他在江州说过的话。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记得。
你和他一样。
你的心里,像他记挂你一样在记挂他。
这个认知让易水寒简直要疯掉,他像是飘在水面的小船,自由的随波漂流,却偶然偏离路线落入暖洋,依在港湾,他将纤绳绑在岸上,再也不做无主的小舟。
浅浅触碰到一吻显然不能满足易水寒的需求,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些更热烈的行动来发泄他内心的火热与情愫。
在这样的欲·望下,他的步伐急促了许多,几个拐弯之下,你甚至还没看清他的屋子,就伴随落锁声被压在门上,一个急切的吻落在唇上,又转向脖颈流连不已,炽热的手心贴着你的后背缓缓下移,将你一颗不安的心定下,在这热浪里化作一湾春水,围住归属于你的小舟。
朦胧之际,紧扣的十指被略重力道压入被间,他的汗水顺着鼻尖,随着动作低落在你的脸上,溅出小小的水痕,而你的另一只手正在无意识的捏紧他蓝色的发尾,任由自己沉醉。
恍惚间,你想起他似乎从没和你说过爱。
但他的爱,你从不怀疑。
他的爱意,藏在理智的外壳下,却又在见到你时,迫不及待的撬开硬壳朝你飞去。
他从没问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就像你从未问过他为什么会原地消失。
是默契,是爱意,是彼此的了然,是胸口内的心照不宣。
余韵之后,你在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他执起你的手,在手背落下浅浅一吻。
他从不质疑自己的心,他愿臣服于你。
“…完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