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仿佛为了体现他乔大人的英明一般,门外立刻有人敲门禀报:“诸位大人,罪囚唐守衡已带到。”
“带他进来。”乔秋山沉声吩咐道。
片刻后,一个满脸沧桑,早不见当初俊朗潇洒模样的佝偻男子,绑着手铐脚镣,在多名军中精锐的夹守之下,蹒跚地踏入房中。
不知是否因为吃了多年苦,遭了太多罪的缘故,唐守衡此时看着颇为迟钝而麻木,被人强压着跪倒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半晌,才在乔秋山的呵斥声里,微微抬头:“见过乔大人……”
“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能如此对待咱们的唐门主呢?快为他解开镣铐,请他坐下说话。”乔秋山这时又露出一副关心客气的模样来,让人把唐守衡扶到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虽然镣铐确实解了,但其背部几个穿入琵琶骨的环扣却死死扣在那儿,而且在让他落座后,两名精锐也守在其身后,刀尖隐隐抵在其背部,以做到随时可取其性命。
对此,唐守衡依然是那副无知无觉的平静麻木样子,只平静地看着前方。
“唐门主啊,咱们也是有多年交情了,我记着当初朝廷把你们关押起来时,我就在这儿当了差,看着你们了。虽然之前多少有些得罪,但我在坐上如今位置后,也没有亏待过你吧?”
面对他套近乎的说辞,唐守衡完全不见丝毫反应的,好像什么都没听进去。
乔秋山也不着恼,依然心平气和道:“我知道你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放心,我今日也没想因此就对你不利。
“谁让你们唐家这些制器好手是咱们的财神爷呢?尤其是你,这些年来可没给咱们带来丰厚的利润,所以你是什么反应,我都不会见怪的。
“不过这一次,有件事情你还是得帮我,只要摆平了这次,我给你半年假期,就是幽冥牢里的那些个罪囚,我也可以让他们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