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就把一切都推到唐门罪囚的身上,就说是他们突然爆发乱子,把钦差给杀了。
大不了担点干系,反正自己也已经赚够了银子,一走百了。
其他官吏闻得此言也是精神一震,心下则是一紧,这是要彻底与朝廷钦差翻脸吗?这事可太大了。
而外间守卫的诸多兵马,则火速而动,迅速就涌入堂来,探手就要先拿还跪于地上的唐守衡。
“谁敢!”孙宁当即一声叱喝,然后手一翻间,啪的把一块乌衣司的腰牌拍在了桌上。
黝黑的腰牌,上面雕刻着一条幽深的小巷,让人一望就心底发寒,正是在如今大越朝廷里让无数官吏见之心惊的乌衣司官员的象征了。
纵然是在这川蜀之地,诸多官员也是听说过,领教过乌衣司之职权与手段的,此时顿时心下发沉,不敢开口,更不敢有多余举动了。
只有乔秋山没有被这一下镇住,当即再度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
就在堂上局面一触即发的当口,一个守卫脚步匆匆直奔到堂前。
他急着禀报大事,甚至都没顾上查看堂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便急声道:“禀报大人,夏太守与杨守备突然带兵前来,说是有要事见乔大人……”
“不见。”乔秋山微微一愣后,神色更加难看,这两人一定是宁逊早布置了才来的。想不到这家伙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自然更不能见了……
“可是……他们已经进来了……”这名下属很是无奈地回了一句。
“什么?”乔秋山神色再变,勃然而怒。
这儿可是朝廷特设的乌堡牢笼,就算是益州太守和守备,也是无权插手此间事务的,他们怎么敢随意而入?
而且,那些守门的家伙都是傻子吗,怎么就敢放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