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想再睁开眼察看外面情况的时候,门突然就开了。
我装作被他们开门的动静吵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朝四周看了看,暗道一声好险。
外面荒郊野岭的什么都没有,视线范围内都没看到行人房子。
要是我刚拉开了车门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虽然心有余悸,可我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故作镇定:“这是哪里?”
我这话是问板寸头的,可大墨镜却先回答了:“这是通往黄泉的不归路。”
大墨镜对我的态度本就很不友好,现在更是知道他有杀我的心, 我生怕说错话惹他发怒,便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这里是毁尸灭迹的绝佳场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人影都没一个,挖个坑尸体一埋就是大海抛针,想找也找不到。
他们没有干掉我,我的处境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板寸头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突然又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容,我不敢去看他,扭头看向车窗装作看风景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知道我刚才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汽车又重新起动,我再也没了睡意。
要是明知道车上有个人想杀了我,我还能安稳睡觉的话那就不是神经大条了,那是神经病。
车在公路上又开了很久我才看到零星的房屋。
从飞机上下来以后我就没上过厕所。
从膀胱的胀痛感来判断,现在距离我下飞机应该有5-6个小时左右。
我是两点35下的飞机,结合现在的天色来看,现在应该是晚上八点左右。
车又开了一会,就在我快要憋不住,想让大墨镜把车停一下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围看不到一丝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