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我的手抓在了他的衣服上,接着我便感觉到他动了。
我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便也跟着走了起来,在这样漆黑的环境里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何处。
摸黑走了将近一分钟左右,前面的陈先生突然停了下来,我来不及刹车,一下子撞在了他身上,接着便看到眼前一亮,他居然打开了头灯。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陈先生这是在干吗??不怕把那些天蛊引过来么?
但很快我便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了,原来我们此时已经到了战马室的门口,由于角度原因,被引开的天蛊看不到这位置。
陈先生指了指战马室的门,做了个推的动作,这意思再明确不过,我们赶紧钻进了战马室,合力去推门。
虽然门被泡在水里加大了阻力,但这青铜门本就不算太重,推起来也没费多大力气,我们很快便把门关上了。
直到此时我们已经在水下憋了将近两分钟,但谁都不敢浮出水面,因为不知道天蛊有没有跟进来。
陈先生仰着头让头灯的光芒照射上去,我们透过水面盯着那光柱,过了十来秒也没看到虫子的踪迹、
陈先生示意我们先别动,他自己则是慢慢的把头探了出去。
失去了唯一的光源,水下暗了不少,又过了两三秒,我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人揪了一下,整个人便被拎出了水。
才一出水我便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抹了一把脸,北鱼和莫非也都出了水,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我们知道现在算是暂时安全了,便都打开了灯,战马室一下子便亮了起来。
战马室的水要深得多,已经到了胸口。
莫非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水迹,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北鱼看向陈先生:“是走还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