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有三个人,他不问其他人,直接就就喊出了我的名字,当时就只有我和陈先生在一起,如此说来他并没有说谎,确实是陈先生告诉他的。
想来应该是陈先生通知他们过来接应,但他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就已经昏迷了。
对讲机那头继续传来声音,语气中带着急切:“陈先生在么?他现在情况如何?”
我冲北鱼点头,北鱼说道:“他昏迷了,情况不容乐观,你们赶紧过来。”
那伙人很快就来到我们跟前,一共五人,为首一人是个脸上有一条大刀疤,皮肤黝黑的年轻人。
他脸上的刀疤从左边眉骨上方,竖着切过左眼,一直往下延伸到左边嘴角,看着就像趴在脸上的大蜈蚣。
这年轻人虽然皮肤黝黑,但长相很是清秀,两只眼睛大而深邃,脸上那条狰狞刀疤非但没让人觉得他面目可怖,反倒是让他清秀的脸多了几分杀伐的英气。
看到陈先生的样子,他焦急上前蹲下探起他的脉搏。
刚一摸脉,他脸色微变,本就黝黑的脸这下更黑。
他迅速从背包拿出一个带冷藏功能的小药箱,给陈先生来了一针,又探了一会脉搏,神情才缓和一些。
全过程我们都没做声,他们五个人装备精良,光是我看到的,就有四把枪,其中一把还是微型冲锋枪。
我们没做声的主要原因,是他们的枪口隐隐都在对着我们,而且一脸戒备,似乎只要我们一有异动,便会随时开火。
把药箱收起,刀疤脸站起身,朝身后众人打了个手势,那几人这才收起枪,不过脸上依旧是一脸戒备。
刀疤脸目光在我们三人脸上扫了一遍,微笑着冲北鱼伸出手:“你们好,初次见面,我叫楚问宇,是陈先生的助理。”
莫非对几人刚才拿枪指着我们的举动有些不满,语带嘲讽道:“我们可不好,初次见面就被几把枪指着,能好才怪。”
莫非之所以敢这么说话,并不是因为他没长脑子,面对几把枪还这么嚣张,如果他真的这么没脑子,刚才被枪指着的时候就有所动作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看出来了对面几人没有敌意,只是发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