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柏河先生您来了……孤独酱,这样很不礼貌哦。”
喜多打开柏河三辉推着的箱子,把蛇化的孤独酱扯出来,拉成了长长的一条。
后藤一里同学,你的身体是橡皮泥吗?
“柏河先生,这位就是我们的贝斯手山田凉,如您所见她现在受伤了没办法登台。”
虹夏给柏河三辉介绍那位蓝头发的女孩。后者举了举果汁示意欢迎。
“您好啊我的替代者,正如您看到的我的手断掉了,虽然我觉得有没有贝斯都不耽误live的我也如此告诉虹夏了,但她还是把您找来了,所以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笔钱来赔偿我的失落感……诶疼疼疼疼——”
虹夏揪住了凉的耳朵使劲转了一圈,“你这样实在有些太失礼了啦凉!”
“有什么关系啦,反正看这个大人的打扮肯定是那种不缺钱的家伙啊啊啊不要转圈啦我错了错了——”
看着这群耍宝的姑娘们,柏河三辉有些感慨,这才是少女乐队该有的氛围啊!
哪有青春期少女对着同性上演小时代的?
所以柏河三辉真的相当高兴地送给了凉一个小礼物——把他装饰用的青铜怀表送给了凉,凉打量一番之后毫无推辞,十分果断地收下了,然后和柏河三辉碰了碰拳:“上道!”
“给我说谢谢啊凉!”
喜多把一张曲谱递给柏河三辉:“这是我们准备演奏的歌,您看看有没有难度?”
还不错的一支曲子,《吉他与孤独与蓝色星球》,词写的很有意思,但直觉告诉柏河三辉,这首曲子天然不适合大提琴演奏。
除非乐队里还有一个键盘手配合,把整首曲子的基调变为比较舒缓的节奏。
算了,适不适合姑娘们自有判断。
于是柏河三辉陪着乐队的众人把这首曲子演奏了十几遍。
“……啊,不对不对,鼓点有点慢了。”
“……这遍是吉他有些抢节奏,保持注意力啊一里。”
“……柏河先生,您的提琴有些喧宾夺主了哦,下一遍降一个调试试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