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姜鲤就听到了身后夏宁的嗓音：“我曹，这是什么故事情节？华总找姜鲤谈什么？”

季河不耐烦地喝道：“你管呢，和你有关吗？赶紧干你的活去，唉，你这嘴呀，怎么总比脑子跑得快呢。”

……

人力总监的办公室不算大，十一二个平方的样子，一个长条沙发旁，摆满了各种花草。

姜鲤记得自己来这个办公室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请坐。”华蓉并没有直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而是看着姜鲤问道：“你喝茶还是咖啡？”

姜鲤客气说道：“我喝什么都行，热水也行，矿泉水也行，谢谢了。”

华蓉站在姜鲤身前，像是在审视一头待宰的肥猪：眼神里有很多含义，姜鲤实在是读不出来。

而她，高挑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收腰小衬衫，修长牛仔裤，再加上那张秀气绝伦的俏脸，就这么安生的站在跟前，姜鲤表示有点紧张。

对于女人，他没什么经验：因为原本没有什么人愿意跟他拉扯。

“华总，您是有什么事吧？您直说就是。”

“倒是没什么事。不过他们都说你变帅了，有吗？我没怎么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