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沉的气息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欢快和期望:“虽然很遗憾,但你看我已经能熟练运用灵力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她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这句话在裴青寂脑中转了一圈,她只在乎这个吗?
从前听着挺会说话的,现在说的这话可不好听。
裴青寂没再多言,点了点头。
习惯于男子的话少,结束话题后,虞饼带着两个孩子朝男子挥手告别。
司马苏木望着女子逐渐远去的背影,将目光坐落于手里瓷盘中的冬桂花上。
他记得小饼说,眼前这男子是瀛洲的一个小官员。
可小官员有如此厉害的实力么?
单手将逃跑的结丹强者桎梏住,这真实实力恐怕至少元婴吧,况且这男子的两个下属,似乎也并不简单。
司马苏木脑中从未像今天晚上一样想过这么多东西。
可事关虞饼,他似乎没有办法做到不在意。
这是为何?
没有选择和女子孩子同路回去,他褪下染血的白袍换上干净衣裳,独自走上回家的道路。
——
当夜,虞饼本想先让两个孩子多睡会觉,第二天再和他们讲清偷跑的利害关系,可没想到牵着两个孩子回家时,他们蹦蹦跳跳,一点都没有睡意,隐隐仍处在兴奋中。
于是,她从寓言故事开始说起,什么小红帽和三只小猪,让孩子们意识到外界的危险。
“可是饼姑姑,你从前和我们说过,如果小时候不苦点不累点不痛点,长大是不会好的。”
知宜坐在床上晃荡着腿脚,思索起曾经被打骂时的经历。
小孩子虽很讨厌凶巴巴时的姑姑,可如今姑姑变好,对从前的经历竟也没有那么排斥了。
虞饼很确定自己没有说过这样的逼话,想来就是原主那货说的。
这对吗?
她自小讨厌苦难教育,也很反感这套说辞:“不是的哦宜宜,你先把姑姑很久以前说的话都忘掉,这些都是错的啦,苦难虽会促成人的成长,但决定未来走向的还是看个人的能力性格。”
“姑姑不希望你们经历苦难,不希望你们经历危险,希望你们一直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