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修行要有道心,有道心就可以走的很远。
但是没有道心,就可以一直走下去。
白袍老者这才恍然发现,以往人人追求的道心,现在却成了被人鄙夷之物。
“柳子啊,让你等个三五百年很多么?”
“这你还不满意?”
“我现在救你,是害了你啊。”
“这长枪伤了你的根基,好好养伤不行?现在急着出来投胎?”
“你的声音疑似有些尖锐了,好好沉淀一下。”
“对了,柳子,你不是那个沧海宗的太上长老么?”
“天天吃着豚妖的肉,嘴巴都一股骚味了。”
“你身份令牌呢?”
“听说沧海宗高低也是个圣地,给我个宗主玩玩啊。”
“你说等我返虚了,要不就叫海神真君吧,比你这个沧海气派多了。”
白袍老者叹了口气:“我失踪有些年了,那些大修都在传我已经死了,沧海宗恐怕不会认……”
白袍老者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个大逼斗:“让你拿出来就拿出来,屁话这么多?给你脸了?”
白袍老者的脸隐约有些扭曲。
隐忍!
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
小主,
只要等他脱困……
失去的一切他都能夺回来。
最终,白袍老者告诉了唐丧令牌的下落,唐丧哼着小曲屁颠屁颠的就离开了。
等到夜幕低垂,白袍老者幽幽开口:“张萎……如今你可以尝试一下助我脱困了。”
他不傻,他不会将自己的未来寄予一个人的良心之上。
鸡蛋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
这山谷灵气并不充沛,唐丧修行大多都不会在此处。
白袍老者早就发现了唐丧或许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暗中又培养了好几位弟子。
只要其中一位哪怕有一丝良心,惦记着他的授业之恩。
张萎看着白袍老者的巴掌印,给他另外一边脸上也来了一下:“老东西,我是看出来了,我不就是你养的备胎么,大弟子不孝顺,现在想起我了?”
“好东西都被那个唐畜给拿走了吧?”
白袍老者反驳:“没……我一视同仁,没有藏私的啊……”
“我呸!”
白袍老者咬牙切齿。
隐忍!
……
“王雨……如今你可以尝试一下助我脱困了。”
“啪!”
“老东西,这么没耐心?说了会救你就会救你,催什么催?”
隐忍!
别等他出来!
……
“冬浩……如今你可以尝试一下助我脱困了。”
“啪!”
“当爷傻子呢?我们都这样得罪你了,谁敢放你出来啊?”
“吃屎吧你!”
……
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