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白乐菱走后,冉秋叶感觉有人在窥视自己,她下意识的瞅了眼西厢房,发现贾家的窗帘动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在意。
何雨柱跟她说过,大杂院里的人总喜欢撩起窗帘缝儿往外看,尤其是贾梗他奶奶。
冉秋叶回屋后又去打了水,准备烧水自己先洗漱,丈夫不是说洗白白等他嘛,那就听他的。
白乐菱认为的加速跟何雨柱所表达的加速显然不是一个意思,她伸到何雨柱兜里的手紧了紧,说道:“不用加速了,路灯也不咋亮,骑的太快容易摔。”
何雨柱轻笑了声没有给她解释。
白乐菱等了会儿,看何雨柱没动静,不满的道:“姐夫给我唱歌,你咋没动静了?想反悔吗?”
“不反悔,我这不是在想给你唱什么合适嘛。”
白乐菱催促道:“我要听没有听过的,你快点想。”
何雨柱想了下,给冉秋叶唱的那些不能唱给她听,第一现在是大马路上不安全,第二是白乐菱不是冉秋叶,毕竟那是跟自己一个被窝睡的人,白乐菱的关系还没那么好。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我要唱了啊,好好听着。”
“听着呢,快唱吧。”
何雨柱唱道: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
何雨柱的唱腔和现在普遍的唱法不太一样,他唱的是王霏的版本,唱起来更轻松,发音位置几乎都在口腔里边,咬字比较轻。
白乐菱听完后赞叹:“果然没听过哎,姐夫你唱的真好听,你教教我行吗,再唱一遍。”
何雨柱拒绝道:“还唱啊?我还在大街上骑着车呢,灌了一肚子冷气,不想唱了。”
白乐菱大眼珠子一转,在何雨柱兜里的手一顿晃:“姐夫你就再唱一遍嘛,这歌真好听,我学会了自己唱就不用你唱了。”
何雨柱赶紧稳住车把,“别晃别晃,你撒娇也不看时候,咱俩再摔了,我皮糙肉厚没事儿,万一压你身上再砸死你。”
白乐菱装可爱的耐心瞬间耗尽,轻轻掐了下何雨柱,凶道:“我才不让你压我身上,你快给我唱,不给我唱我可要掐你了啊。”
何雨柱求饶:“好好好,就一遍啊,不许再得寸进尺了。”
于是何雨柱又唱了一遍,白乐菱在后边也跟着唱,记不住词跟不上就啦啦啦,后来干脆靠在何雨柱背上跟着节奏晃悠着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