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停止摘手镯,眼神迷茫的望着他。
他总说一些让她无法逻辑自洽的话,但她却好感动。
“送人也可以吗?”
“嗯。”
她伸出双臂,“抱一个。”
司承微怔,淡淡拒绝,“不抱,回去吧。”
姜禾尴尬的脚趾又开始工作了。
求抱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对方拒绝了。
“噢....”呵呵一笑掩饰不自在。
司承转身朝着副驾走去,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这都求抱了,应该不会想离婚了吧....他心想。
回到家,姜禾便开始摘镯子。
司母专门找老师傅做的,老师傅只看了一眼姜禾的照片,便能准确的计算出她的手腕圈口。
姜禾费了好大的力气,摘得手都红了,镯子还稳稳的戴在手上。
她决定放弃,想着等后天去市区上班,顺便去首饰店让人帮忙摘。
——
为了赶方案,周日一整天她除了吃饭,便没下过楼,一直熬到了凌晨,才完成方案。
周一一早,司承看着姜禾吃早餐的动作麻木机械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眼角忍不住上扬着。
姜禾余光瞥见他的笑容,下意识抬眼,歪着脑袋问,“你笑什么?”
司承并没有掩饰,“笑你吃饭的样子。”
她重复着自己一边发呆一边往最里塞食物的动作,也忍不住笑起来。
“果然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
昨晚她熬到两点半,早上被闹钟震醒,满脑子都是辞职的念头。
“嗯。”司承回应。
姜禾轻哼一声,便专心吃饭。
餐饱后,时间还早,她打开手机回消息。
席律师介绍的离婚律师非常高冷,她回消息秒回,对方回消息是轮回,迟迟约不到时间。
姜禾放下手机,“我去洗碗。”
说着,她抱着脏碗进了厨房。
司承见不得她随手把手机放桌上,虽然桌子每天都会擦,但还是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