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抽出两只棉签,沾上药水。
棉签刚碰上淤青,她下意识的躲了躲。
“疼?”他手一顿,不敢再碰她。
她轻轻摇头,“没事。”
“我轻一点。”
她忍着痛,却不再躲。
可轻颤的睫毛将她出卖了。
药水得触到皮肤上,司承动作再轻都没用。
擦完药,司承抱着她亲了一口,“明天就会好的。”
小主,
“嗯。”
次日一早,姜禾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身旁的枕头。
手落空,她翻了个身,腰身压到团成块的被子,闷痛感袭来,她倒吸一口凉气,坐了起来。
突然屋子里传来一道门铃声,她缓缓起身,亦步亦趋的朝着大门走去。
透过电子屏,看见门外站在的老太太,连忙开了门。
“奶奶,您怎么来了。”她又惊又喜,让开了路,打开鞋柜,找出一双拖鞋。
司奶奶驻着拐杖进门,高声说了一句:“我来给你做主了。”
姜禾合上门,满脸的不解,“做主?”
奶奶找了一圈,没看见自家孙子,气呼呼的坐下,冷着脸质问道:“他人呢?”
姜禾跟着坐下去,“他....应该是晨跑去了。”
“奶奶,您刚才说给我做主,是什么意思。”
奶奶扭头看她,看见她微微发肿的眼圈,果然跟家庭医生说的一样,昨晚哭过。
顿时,她满面愁容的叹了一声气,语气心疼又责怪,“你放心,奶奶是个明事理的人,绝不会偏袒他。”
姜禾满脸问号,“奶奶,我怎么不懂您在说什么。”
奶奶牵起她的手,宽慰着:“咱们家就没出过这等事,他完了。”
说话间,屋门打开,司承牵着狗回来,换鞋时看见了地上的老布鞋,鞋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兰花。
是奶奶的鞋子。
他换了鞋,往里走去,便看见奶奶跟姜禾坐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