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简综接着说:“一开始,我以为贾瑾那小子,会如您说的那样,被安排到离茅房最近的号舍考试。”
“可谁知,这小子竟然坐在了孙儿对面!”
韩岩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
“怎么会?老夫特意打过招呼的。”
韩简综自然信得过韩岩,听了这话,便猜疑:
“爷爷,莫非考场中,有人给贾瑾调换了号舍?”
韩岩眯着眼睛点头:“多半如此,不然,老夫发话,没道理,他们敢不从。”
“看来这个贾瑾不简单啊…”
韩简综愣了愣,又接着说:
“爷爷,不仅如此,那主考官丘植,故意到贾瑾身边去看他答题,甚至还拍手叫好。”
“您是知道的,孙儿对这次的院试案首志在必得,若丘植对贾瑾青眼有加,而且看过贾瑾的文章了,那孙儿就拿不到案首了。”
韩岩想的自然比他多,听他说完,便猜测:
“莫非帮贾瑾调换号舍的就是丘植?看样子,还特意去查看贾瑾的文章,这是有意抬高贾瑾了?”
韩简综听后,怔然了,半晌,才拍着桌子道:
“爷爷,照您这么说,他们就是在徇私舞弊啊!”
“太好了,爷爷,您赶紧将他们查办了,不仅利于孙儿,就是对您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
韩岩自然不会因为这一件事情而动心,仔细思索了一会后,眯着眼沉声道:
“别急,待院试放榜再说,倘若贾瑾的名次很高,甚至被点为了案首,那就说明他们确实是串通作弊的,那时老夫再出手,自然一击必中。”
“拿下丘植,也可让贾瑾再不能入科场,一举两得!”
韩简综听得拍手叫好:
“好!就该如此,爷爷思虑周全,孙儿佩服!”
韩岩捻须而笑,摆手:
“好了,你且先忍耐一下,正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让他威风威风,到时候自然有他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