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信件落桌,内维尔眉头紧皱了起来,沉声道:“圣伊斯特....他难道想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
伊莎贝拉抱起双臂,侧身对着内维尔道:“他倒是想做些事,但来信的目的,是鼓动我们先去做。”
看着伊莎贝拉冷峻的侧颜,内维尔摸了摸下巴,盯着桌上散落的信件冷笑了一声:
“圣伊斯特想引发一场大战。”
爱丁顿缓步上前,立于办公桌前面无表情的说:“圣伊斯特虽然有个疯狗的名声,但也不可能认不清形势,这个时候来信撺掇我们去制止焱国人军演......”
“不怀好意。”
话音刚落,伊莎贝拉却轻笑了一声,伸手从信件中挑出一封,看向内维尔说:“内维尔将军,不妨先看看这封信的内容。”
内维尔答应一声,款步上前从伊莎贝拉手中接过信件,伊莎贝拉则拿起桌上的金色花艺剪,转身走向办公桌前的窗台,不紧不慢的修剪起窗台上的那盆紫罗兰。
已是四月中旬,正是紫罗兰盛放之时,花盆中的紫罗兰花朵茂盛,却呈现两种不同的颜色,玫红色的花朵品种为弗朗西斯卡,紫色的是阿贝拉。
紫花盖过了红花,于是伊莎贝拉开始修枝剪叶,将其中还未盛开的紫色花苞小心翼翼的剪掉,为红色的佛朗西斯卡创造更多盛开的空间。
而在她修剪之时,看信的内维尔脸色也越来越阴郁,嘴唇跟着不住蠕动,但并未发出声音。
站在一旁的爱丁顿却看向了敞开的窗外,夜晚的风徐徐吹入房内,虽是四月,但在这晚上依然有些凉意。
而伴随着微弱的风声,他于聆听中却感觉好像听到了炮弹射击的声音,这不禁让他挑起了眉头。
自从焱国人的海上军演开始之后,这两天总是能时不时听到海上的炮声,时近时远,时疏时密,并且不论是白天黑夜,炮声总是如影随形。
这让普尔顿港的所有人都时刻处于紧张中,而在今天随着伊莎贝拉来到这里后,他也发觉提前来到这里的人们气色都很差,显然这场军演让他们都睡不好觉了。
正当爱丁顿静静沉思之时,内维尔的声音却于身畔响起:
“陛下,我看完了。”内维尔将信件折好,放回信封中,轻轻的放在了桌上。
伊莎贝拉背身对着他,仍在修剪花朵,平静问道:“怎么看待呢?”
内维尔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