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诧异道:“难不成这个老太太家里还有什么厉害的关系?”

许富贵给自己点了根烟,朝着何雨柱让了一下,何雨柱摆摆手,倒是许大茂眼巴巴的看了过去。

这个年头虽然不限制孩子抽烟,但许富贵也不可能主动给儿子让烟。

许富贵吞云吐雾一番,却是说道:“老太太具体的跟脚呢,没人清楚。但我有一回看到一个老头过来看她,那老头模样虽然大变了,但你许叔也是在街面上混过的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曾经是老北洋段大帅手下的人,原来在街面上也是个人物。

就是段大帅落败后,这个人还是混的蛮好,南锣鼓巷街面上原来的下九流都得喊人家一声黄爷。

要光是这样,我也就是最多以为是街面上熟人。

但我后来在街面上听到过消息,说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好像是人家养着的外宅。

现在那个黄爷虽然明面上是跑了,但具体跑没跑,谁都不清楚。

何况那些三教九流,谁知道她认识哪个?”

许富贵虽然没明说,但何雨柱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外乎就是聋老太太是那个黄爷养的外宅,哪怕就是人家再不要,但也不是许家这种小老百姓能欺负的。

许大茂开口嚷道:“爹,你知道这些,干嘛不报给街道,所里?

把那个死老太婆抓起来,咱们院子就她最阴损。”

许富贵双手一摊说道:“证据呢?你爹我空口白牙跑去说,人家就信?

猪脑子。”

今天的许富贵怎么看许大茂都是不顺眼,特别是有何雨柱作对比的情况下。

虽然何雨柱比许大茂大两岁,但何大清可没许富贵两口子负责,何雨柱基本上就是个放养状态。

以前许富贵还以为自家儿子有点小聪明,但今天遇到事就看出了真假,这玩意扶不上墙啊。

“所以许叔今天对老太太让了一步?”何雨柱突兀的问道。

许富贵抬眼看了一下何雨柱,沉吟着说道:“俗话说,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这也就是许叔要叮嘱你的,许叔知道你跟老太太关系也不好。

但许叔告诉你一句话,像老太太这种人,无儿无女,无牵无挂,心性要是不硬也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