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前虽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但依旧能够想象出穿上这件抱腹的情景,简直羞死个人……是比那种干脆什么都不穿都羞人的感觉。
“要不今夜试试?”
刘据见状却来了兴致。
兴许有了韩凌的福运加持,真有可能得偿所愿。
“嗯……”
义妁虽然羞得抬不起头来,那抱腹也重新团成了一团紧紧捏在手中。
但她竟没有拒绝,而是颔首发出一个鼻音,随后转身快步跑上榻去,顺手拉上了帷幔,只飘出一个轻柔的声音:
“请殿下十息后再来,妾身稍作准备……”
……
一个半月之后。
义妁依偎在刘据怀中,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
“殿下,妾身月事断绝已接近两月,脉搏圆滑流利,似那珠滚玉盘,是滑脉……”
“月事断绝……滑脉……你有了?”
刘据翻身而起。
“嗯。”
义妁微微颔首,报以那羞涩却又喜悦的微笑。
身为一名精于妇科的女医,她自然不可能诊错。
“……”
刘据细算了一下,依这个时间算,义妁中标的日子正是大婚那几天……
这个韩凌真有点邪乎了,这又要如何解释?
另外,按卫青此前报给刘彻的时间,他与义妁大婚的日子,正该是义妁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
即是说,义妁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经历十月怀胎正常出生。
那么在外人看来还正好就是怀了十四个月才出生?!
历史记载钩弋夫人怀胎十四个月,生下刘弗陵,因与上古的尧帝之母怀胎月数相合,刘彻因此大喜,将钩弋夫人的宫门命名为尧母门。
现在相同的手段用在他身上,他虽没有上当受骗,但也只能对外声称怀胎十四个月才诞下子嗣……
这不巧了么这不是?
如果义妁这回真诞下一个男婴,必须起名叫刘弗陵!
……
与此同时。
未央宫,兰陵殿。
一众宫人脚步匆匆,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气。
“快!快!快!还不快去向陛下报喜,李美人顺利诞下了皇子!”
有人大声催促着传令宫人前去报喜,比自己生了儿子还要兴奋。
有人张罗着寻来长弓,正招呼人手在殿门上钉钉子挂弓。
门外的李延年满面红光,双手握在一起激动的不停摇晃,胸口如同风箱般鼓动:
“清儿太争气了,顺利为陛下诞下第五位皇子,我李氏终于熬出头了,熬出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