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太转移了话题:“说起来,祠堂那日走水也十分蹊跷。祠堂上下的人你可审过了?”
薛蟾道:“都已经审过,这两日也已经查明,走水是因后廊的烛火忘了熄,灯油滴到了柴火上,才引起大火,我去看了现场,倒是没有人为的痕迹,只能说……兴许当真是巧合。”
孙氏:“也许正是这巧合,阴差阳错的帮陷害之人挡了灾。”
谢见微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薛老太太狐疑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她,却没看出什么不对。
终于还是孙氏沉不住气,对她道:“见微,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谢见微稍加思索,“既然知道迷情香的来源,只要查一查这几日有什么人去买过这些香,便是了。”
薛蟾看着她说:“我找笑春风的鸨母询问过了,这种香是她楼内部研制的东西,外人鲜有所知,也从不兜售给外边的人。”
“二爷是亲自去问的?”
“我让侍从伪装恩客前去打听的。”
“花楼靠这个做生意,鸨母自然不会说真话。怎么能这么打听。”
谢见微叫来毓秀,“你带着我的令牌,去南城兵马司找副指挥使武大人。就说有一桩缉盗官司,请他帮忙找笑春风的鸨母来作证,若是她不从,就当她是包庇从犯告到府衙里去。”
毓秀应了声是,接了令牌便走了。
孙氏叫住她,又找了几个人跟着她一起。
薛老太太心存怀疑,“兵马司的指挥使会听你的?”
“武大人是我大哥当年一手提拔起来的,自然会帮我这个忙。”
谢见微看向薛蟾,“二爷若早跟我说想查这件事,我早就去找武大人帮忙,兴许现在都已经知道结果了。”
薛蟾眼神躲闪,一声不吭的坐了下来。
几人等了大约两刻钟,下人便来通传,兵马司副指挥武大人前来拜访。
薛蟾起身迎了出去。
“武大人,多谢出手相助,感激不尽。”
“薛大人客气了。”
二人互相恭维了几句,武指挥使把身后的鸨母让了出来,鸨母吓得脸白,仓促跪下。
“草民见过薛大人!见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