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挺犹豫的,毕竟这种白掏银子的事,听着十分不划算,得不到第一,一个功德牌最后也只能摆在家里落灰。
可听着四周百姓的声音,他们才意识到,也是划算的。
就算拿不到大牌子,争个红牌,也是揽客的招牌啊!
谢见微坐在雅间的窗户旁,看着皇榜下排起了长队,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她取出银子交给毓秀,轻声道:“等会儿人群散了,你再把这些银子,给那几个百姓,记得躲着点人。”
“奴婢记住了。”
想让这群人乖乖捐银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总需要一点助力的。
谢见微喝完了壶中的茶,遮上面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事儿很快在京中传开。
慎王得知后冷笑了声,挑着眉说:“他这是不惦记着本王兜里的银子,想用这招来勾引本王捐银子了?”
傅意欢大笑道:“皇兄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区区一个牌匾,也要看皇叔需不需要。皇叔若真想要,大可直接去问父皇要一张真迹,何必花大几万两银子买?恐怕也就那些商户盯着!”
另一个官员捧起酒杯说道:“太子不追究了好啊,王爷的银子,下官和殿下的银子,都能保住了。”
慎王喝了口酒,笑着说:“改明儿,本王意思意思捐一点上去,哄了他就完了。这太子啊,本王也是高看他了,没想到以前手腕挺狠辣一个人,生了孩子以后,面了,哈哈哈哈!”
“老七啊老七,让你银子交得快,傻眼了吧!”
胤王苦笑着摇头,“论耐力,我还是比不上皇兄啊。”
“哈哈哈,改明儿皇兄请你喝酒,安慰安慰你。”
慎王彻底放下了心,在府上大肆宴请官员,醉生梦死,至于银子,只打发了两百两了事。
酒宴结束后,薛贤齐醉醺醺地回了广阳侯府。
刚到便被薛蟾和广阳侯叫了去,他便将酒桌上的事和二人讲了。
广阳侯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事儿真就这么过去了。”
薛贤齐:“那咱们也和慎王爷一样,浅捐一些好了。”
“就拿个一百两出来吧。”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薛蟾忽然说道,他看看父亲,又看看薛贤齐,“这不像太子平日的行事作风。”
太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