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贤齐咬紧后槽牙,一脸无辜。
“好,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谢见微冲院外喊道:“将人带进来。”
府上的家丁押着马场的驯马师走上前,谢见微冷声道:“把你方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驯马师浑身汗津津,苦着脸说:“是,昨日大少爷来过马场,今天三少爷骑的那匹马,大少爷也牵出去溜过一圈,回来以后就给小人塞了一包银子,告诉小人,如果以后哪天,三少爷要骑马,叫小人把那匹马给三少爷骑。”
孙氏眼皮狂跳,“胡言乱语,谁给你的胆子胡乱攀咬主子!”
“小人绝对没有说谎,大少爷昨日来过马场,许多人都瞧见了。银子……银子还在小人房里呢,还没花。”
谢见微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亮了出来。
“这个装银子的荷包,我记得是太太您亲自给齐哥儿绣的。”
孙氏哑口无言,薛贤齐还算镇定,解释说:“我昨日的确去过马场,也骑了那匹马,当时那匹马十分温顺,我觉得好,才让他们多给三弟牵,也是一心为了三弟。今日的事不过意外而已。”
谢见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觉得你的安排万无一失?”
她淡淡道:“府医。”
府医赶忙上前,取出了一根极长的针,亮给众人看,针身上还残留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