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薛贤齐你罪有应得!你害得我诚哥儿无法科举,我让你这辈子也休想!!”
宋姨娘也算大仇得报,笑的宛若癫狂,收不住声。
孙氏恨得满脸充血,指着她道:“把这疯妇关到柴房里去!”
一行人围着薛贤齐,领着他去治伤。
唯有谢见微平静的站在原地,望着地上的狼藉,抬手喊来下人。
“把这儿收拾了,别留着恶心人。”
短短一个上午,广阳侯府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广阳侯刚送走秦学,便听说又出事了,他马不停蹄赶到薛贤齐的院子。
孙氏坐在前堂哭天抹泪,翻来覆去的谩骂宋氏,让人不忍耳闻。
“侯爷!”
广阳侯掠过孙氏,直奔里间。
薛贤齐人坐在床上,府医正小心仔细的给他耳朵上药。
薛贤齐两眼猩红,眼中满是愤恨,看着他哑声道:“祖父……”
广阳侯眉头紧锁,“齐哥儿耳朵如何?”
“少爷耳根撕裂,耳尖……被咬下一块肉,以后可能会留下一道豁口……”
“有没有长回来的可能!”
“这个……这个……”
广阳侯眼前一昏,孙氏跟着进来,捂着嘴又忍不住掉眼泪,哭着说道:
“我定要那贱人偿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