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意欢还未开口,站在前头的另一位皇子便焦急地开了口。
他便是顶替了傅意欢礼部官职的五皇子,他好不容易在礼部站稳了脚跟,哪里肯挪窝,一山不容二虎,若傅意欢回来了,他在礼部的势力便会被削弱。
傅意欢走出队伍,颔首作揖,说道:“父皇,儿臣这些日子在工部,和尚书大人及工部其他官员,学习不少。儿臣斗胆,想继续留在工部,为父皇效力,礼部的事,还要麻烦五哥继续代掌。”
傅意欢既然都这样说了,皇帝自然顺水推舟地应下。
大手一挥,赏赐了傅意欢不少东西。
早朝过后,傅意欢周围簇拥了不少官员,贺喜讨好,曲意逢迎。
人群后,有一人垫着脚尖,削尖了脑袋想往里头挤,却总是被人挤出去。
“你这人怎么回事?宫道这么宽?硬是要往我这里走!”
被挤着的官员骂骂咧咧地收拾衣袖。
马文谦看了眼他官服的颜色,忙弯腰作揖,“是下官莽撞,请大人恕罪。”
官员背手看他,长哦了一声,“我当时谁,原来是今年连中三元的修馔大人。修馔大人也想见七皇子殿下?您就别想了,殿下每日那么多政务,哪里有空见你一个六品小官。”
马文谦脸色铁青,垂着头目送那官员离去。
他上了马车,扬手打翻了桌上的茶盏,心里满腔怒火无处宣泄。
马文谦的状元府还在修建中,他眼下还是和薛又宁住在侯府边上的逍园里。
他下朝后一脸阴沉地回到府中,薛又宁便觉得不对,就问了一嘴。
马文谦顺势道:“眼下七皇子势盛,我看岳丈大人应该也是与七皇子交好的,我身为侯府的女婿,自然也想帮一帮父亲,可惜七皇子身旁有太多的人,我实在是无法接近……”
薛又宁为难的摩挲着手指。
她明白马文谦的意思,但她也未必能劝得动薛蟾。
马文谦见薛又宁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心急。
“宁儿,你可听懂为夫的意思了?”
“我入朝已经有近两个月了,却连金銮殿都进不去。如今整日在衙门里看那些史书,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想让你穿上一品夫人的诰命服,一刻也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