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璋连连解释:“这是正常的,殿下脑中的毒没有清干净,偶尔会头痛也是后遗症之一。”
谢见微:“既然他已经醒了,那什么时候可以施针?”
“至少要让殿下休养一段时间,每清一次毒就会伤一次身体,急不来啊!”
两个崽心疼地趴在傅平野腿上哭,怕吵到他还不敢哭得大声,小鱼儿憋得不停打嗝,又可怜又好笑。
傅长枝把他们俩抱给了谢见微,“晏晏,你先把他们带回去吧。先让你们父王休息休息,等会儿你们再来看他。”
谢见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抱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寝殿。
这会儿,傅平野也已经缓了过来,低低喘息着,亵衣被汗水浸透,后背上的衣裳薄薄地贴在身体上。
他抬眸望着谢见微离开的方向,微微失神,眼底浮现出迷茫困惑,还有些许微妙的不舍和依赖。
傅长枝在外间询问周玉璋:“无咎这个后遗症,难道每次都会这么严重吗?”
“公主放心,痛的程度会伴随毒素清除的程度慢慢减轻。在下也会适当给殿下开一些缓解疼痛的药物。还有,也请公主提醒殿下,不要太着急去回忆忘掉的事情。那些毒残留在脑袋里,想得越勤,越容易疼。”
“好,我会告诉他的,你先出去吧。”
傅长枝送走了周玉璋,折返回寝殿内,见傅平野定定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出神,忍不住道:
“无咎,你看什么呢?”
“……”
傅平野眨了眨眼睛,没有回答,他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傅长枝盯着他看了片刻,长哦了一声,“你不会是在想谢见微吧?”
知道他记不清,傅长枝还特意解释道:“就是带着临渊和无羡出去的那个人。”
傅平野搭在被子上的手指动了动。
傅长枝瞬间明了,瞧着因为失忆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弟弟,起了逗弄的心思,笑着问他:“你不妨猜猜她是谁呢?”
傅平野喉头滚了滚,他隐约记得,那个姑娘梳着妇人髻,傅长枝方才说了,那两个孩子是他的儿子,那谢见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