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帝:“你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吗?齐王妃承认是她与人勾结,给出了南夏使团离京的路线图,导致南夏使团遇刺。你这东西就是从传消息的侍卫身上得来的。”
“……”
“使团出事后,不知何人放出的谣传,说南夏自导自演诓骗北越。恰恰好好这时太子妃是南夏公主的事曝光了。那张画像朕也查了,画师说是忠义公府的彭俊寻他画的。傅匡翊,忠义公府与你是何关系,不用朕提醒你了吧?”
胤王两眼恍惚,他呆跪在地,嗓音干涩,“陛下……这些……臣弟真的一无所知……”
“阿翊,朕给你一个体面。”越帝沉声道:“你若能老实交代,朕看在景安王一事上留你一条性命。朕年岁也不轻了,先皇的孩子里朕只剩你一个能交心的兄弟,朕不想再担上弑弟的恶名。”
胤王老泪纵横,“皇兄,臣弟真的不知!臣弟定是被陷害了,请皇兄明察!若臣弟死了能安皇兄的心,臣弟死不足惜!可是臣弟不能担上这污名,毁了一辈子的清誉!”
越帝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太子在殿外,锦衣卫有上百,你就是负隅顽抗也逃不掉。老七也已经围了你的王府和忠义公府。朕还能来见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你不要抓不住机会。”
“臣弟真的不知啊!”
越帝气冲冲走到殿门口,怒吼道:“把胤王府和淮安郡主带来!”
胤王哭得双肩抖簌,低垂的眸中神情却是镇定的,他指尖将手掌攥出了血,极力压抑狂跳的心。
越帝在殿内来回踱步,若不是为了名声,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就杀了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