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帝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这番说辞说可信也可信,说不可信也不可信。
南夏肯定有自己的小九九,越帝不是没发现,只是他们不明着来他也不会点破,本以为他们干脆离开没有动静,应该也是放弃来时的计划了,却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越帝:“朕问你,现如今你打算如何收场?”
“若因你导致两国开战,朕必定先把你拎到阵前祭旗。”
傅成衍深吸一口气,“陛下只需把云晏推出去即可,是她透露了路线图,至于刺客谁能证明就是北越之人,难道不可能是她收买了南夏刺客在半路截杀?使团失踪的位置在两国交界,不能说是在北越境内遇刺,自然也不能推到北越身上。”
越帝没有再说,他瞥了眼胤王,见他垂首毫无反应,心下郁郁。
他的好皇弟真是准备的太好了,越帝自然不相信傅成衍这些话,但一时也拿不到其他把柄。
自然更不能把谋反的罪名安在胤王府的头上。
“你既然如此坦荡,又为何要跑?”
“不是要跑,我是怕陛下误会父亲,所以才想尽快入宫解释清楚一切。是死是活,全凭陛下处置。”
“来人。把傅成衍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锦衣卫从殿外进来,拖了傅成衍离开,越帝看向胤王,意味深长道:“皇弟,你当真一无所知?”
胤王哭着说:“臣弟该死,若早知道,死也要阻止他犯下弥天大错!”